這個……姜二爺心虛了，大哥……姜楓嘆了口氣，才道，《孟子·告子下》曰：人恒過，然后能改，困于心，衡于慮……入則無法家拂士，出則無敵國外患者，國恒亡，然后知生于憂患而死于安樂也。這是刁于尚淵繼《全球覺醒:從古武開始無敵 》《練氣三千年，我真不想下山 》《重生之商海巨擘 》后，創(chuàng)作的第四部長篇小說《歸一 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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